“抱歉,姑娘……我有些急躁了。”他插着腰缓了缓,“王六,你去把陈县令找来,说我有话要问他。”
“不必找他了。”
又是王六刚要出门去找陈爱才,即被喝止。录事官白景听动静来到众人身边,一脸凝重。
“陈爱才自缢在偏堂,找他也是无用。”白景见这屋里一片狼藉,轻叹了口气。“在下本是审完金水县,主簿后,欲与周大人汇报线索,不料在偏堂发现金水镇县令陈爱才的遗体。”
“多说废话没有用,白大人,带我过去看看。”
周涟愈发觉得事情奇怪,陈爱才自缢尚且有迹可循,地上躺着巡捕是被何人所杀?
他猜测这两者的死应该存在某种联系,但没有证据,一切也只是胡乱掰扯。
赶到偏堂后,人们见到房梁垂下绳索,绳索正下方摆着一张椅子,陈爱才的遗体被摆在椅子旁边,双目圆瞪,有些瘆人。
白录事阐述道,“我等做了简单的分析,陈爱才身上并没有除了脖颈上勒痕外的一切伤口,初步判断,死因是窒息。且陈爱才身上的衣物完整干净,推测生前并未与他人发生冲突打斗。”
他尚且有自缢动机,畏罪自戕。可不声不响,更何况目前没有任何一项证据指向陈爱才,大理寺更没打算直接捉拿他归案,此时自戕显得十分突兀。
突兀到像是要做给什么人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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