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止尘数次按压巡捕的胸口,可不到半柱香的时辰,这巡捕抽搐着向外喷了口暗红的血痰,瘫倒在地,奄奄一息。
他又按了半个时辰,但这巡捕身体慢慢发凉,已是无力回天了。
温止尘从腰包取了一根银针,往血痰里戳,拿出来发现针身变黑。
“中毒了,我猜是划开喉管的刀刃抹了砒霜。而且他流了太多血。”他叹了口气,面色凝重。
“这是谁的房间?”
周涟听了这结论只感烦躁愤懑,对着还瘫在地上的侍女问道。可那女子此时回不过神,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人话来。
“我问你这是谁的房间!”
“啊!我我……或许,陈,陈大人,我不知道,不知道!”侍女抱着脑袋,双腿跟灌了铅一样沉,站也站不起来。被人一吼,精神紧张,想到什么说什么。
“周涟!她现在受了惊吓,没法回答你,你让她冷静。”
作为大夫,温止尘无法对周涟的怒斥视若无睹,就出声制止。
周涟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太急躁了,收了收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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