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这药已经卖不得了。”

        “你只管说多少钱便是了。”

        闻言,温止尘有些为难,“我可以给您一瓶新的。”

        “不,不用。就那瓶,多少钱?”老人有些不耐烦的意思,一手拿着十个铜板,强硬地塞进温止尘手里,作势要去拿那瓶脏了的药膏。

        “老人家,这是外敷的药膏,用这脏的可能会让伤口烂开的,我给您一瓶新的,我不要钱。”见状温止尘急忙把药瓶揣回怀中,从腰包掏了一瓶新的止血药,递给面前的老人。

        那人也是固执,但推搡两下还是把药拿了,铜钱又多给了几个。十五个铜板足够他多对付两天,可温止尘不知道此时是该庆幸还是忐忑。那老人身上看着没有外伤,和他抢药瓶的时候手劲忒大,要不是温止尘本身力气也不小,直接要被这老头捏疼了。

        “您要这药膏做什么,家里人受伤了吗?”

        “我家没钱请大夫。”

        温止尘听了有些无奈,“医者仁心,我可以不要钱。您让我借宿一宿便是。”

        老人盯着他脸看了半天,齿缝间又挤出一句不友善的话,“你看着不像个郎中。玉面娃娃,倒像个公子哥儿。”

        “脸是父母给的,您总不能因为我长得不像郎中,就全盘否定啊。”温止尘摸摸脸,上面其实已经有些油了,他这几天出了汗,还顶着风沙走了几天的路。“不然,不相信我您买那药膏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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