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弈的手顿了顿，没有再向前，也没有说话。沉默了好几秒，你咽了口唾沫，大着胆子地问道：“我没事......你疼不疼，我，我帮你吹吹，好吗？”
你当然知道莫弈不会痛，但你的脑袋大概也被他踢得有些晕乎乎的，不知道为什么就说出来了。你没有等他回答，就直接俯下了身子。
先是轻轻吹了一口气，鼓起的腮帮子有些疼，但疼痛却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热乎乎的气流喷在莫弈的脚上，你越凑越近，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再一次继续啃咬起来。你看不到莫弈的表情，但他大概没有生气，也不感觉讨厌。他的脚趾头在你的口腔里自由地张开与闭合，夹住你的舌头，轻轻拉扯住你，玩弄起来。你也不安分地想要挣脱束缚，一下一下地舔着脚趾，舌尖在趾间绕来绕去，发出了噗叽噗叽的水声。
你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他的足跟，向上抓住了赤裸的脚踝。你吐出了湿漉漉的脚趾，然后顺着皮肤的纹路和肌肉的走势，把每一寸地方都舔舐了一遍。舔弄的时候，你感觉脸上的痛感变得火辣辣的，并且开始发痒。
你回想起被他踢到脸颊，被迫歪过头的感觉，喉咙忍不住地吞咽着口水，食道也在痉挛，然后蔓延到小腹，好像被紧紧地揪住了。你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抓住莫弈的脚掌，颤抖地模仿着他的动作，让弓起的足背打在脸上，发出了“啪啪”的响声。一直到你的脸上也莫名其妙蹭满了自己的口水，你才喘息着停了下来，慢慢恢复了一点羞耻心。
你这才意识到，莫弈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挡你的任何行为。你的手还握着他的脚踝，低着头，根本不敢抬起来看莫弈。
“我——我........”头发随着低头的动作垂了下来，乱糟糟的，把你的表情都遮住了，你支支吾吾地磨蹭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后你听见了他的笑声，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慢慢传来，最后贴近了你的耳朵。
“.......先是耳鳍、然后是手指、再到我的......双脚，对于咬我这件事，你好像有着非同一般的兴趣。不如......＂
莫弈的手指轻轻插入你的头发里，把散落的发丝拢起，将它们简单地束在脑后。随后，他的手用力收紧了，以一种强硬而又不至于把你弄疼的力度揪住了发根，迫使你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他低着头，温柔地笑了：“不如，再来试一试.......其他更美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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