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清澈又温柔的声音，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诱惑力，让你不由自主地遵从着他的建议。就像迷茫的水手会被海妖塞壬的歌声迷惑，然后葬身在风暴或鱼腹之中。
你俯下身子，手紧紧地抓住了床沿，小心地凑近了它。
莫弈的脚码看起来还在正常范围内，很好地把他硕大的鲛人鱼尾，变成了与普通人类男性的双脚差不多的程度。至少从外观上看，这足以支撑他正常行走。
刚变出来的裸足很白，白得有些刺眼。它还没有经受过鞋袜的摩擦，也没有任何使用他奔跑与游动过的痕迹，显得格外光滑与柔软。他的化形很成功，趾间的肌肉微微收缩，没有变出脆弱的鳍状粘膜，也没有看见任何与人类不同的增生组织。足弓放松地弯曲着，足底中间的位置微微凸起，显现出一条光滑又优雅的曲线。仔细观察，可以看见前脚掌和脚趾的连接处有一层薄薄的趾环肉，随着他的动作绷紧了。
莫弈的脚趾头自然地弯曲着，第二根脚趾比其他四个都稍微长一点。如果按照人类的划分，他的脚属于很标准、很好看的希腊脚。指甲还没有修剪过，稍微有些长了，呈现出与人类不同的淡蓝色，在白皙的肌肤的衬托下有些冰冷。
莫弈还在休息，应该没有下过水，但皮肤却因为鲛人的生理特性，有些湿漉漉的。你轻轻嗅了嗅，闻到上面沾染了来自海洋的咸咸的气息，一种属于莫弈的味道。
真是神奇，从布满坚硬鳞片的巨大鱼尾，再变成这样优雅的双足，简直是造物的奇迹。你半跪着看了很久，手都被礁石边缘硌出了压痕。
“我没有那么脆弱，好奇的话，你可以......摸摸它。”莫弈稍微坐直了身子，扯了扯腿间盖着的毛毯，发出了邀请。
“啊......好，好的。”你咽了一口唾沫，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几乎快要趴在莫弈的小腿上。你伸出已经微微发汗的手，握住了莫弈的脚。
它摸起来很冷，远比人类正常的体温要低。你的虎口环住了它，然后一点一点收紧。莫弈的脚不会瘦骨嶙峋，也没有冗余的肉感，是非常自然的程度，摸起来有力又有质感。你抓紧了它，上面不知是海水还是什么别的液体和手心的汗混在一起，黏黏糊糊的。触感和想象中一样光滑，但质地又似乎比普通的皮肤要更加坚硬而富有弹性，好像上面还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看不见的鳞片，不过却没有凹凸不平的手感。
你忍不住上下摩挲着，指腹在赤裸的足底轻轻按压了一下，然后感到手心里的东西微微一僵，指尖触摸到的肌肉有一瞬间的绷紧，又不自然地放松了。
“啊，对不起......”你急忙松开手，结结巴巴地向他道歉，“我是不是太用力了，抱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很不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