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乌尔崔特会得到不止一夜的陪伴。最长的一次来自正在发情期的硌狮族,那一周他吃饭睡觉都有可能挨干,几乎被磨掉半条命。他之后暗自决定再也不接硌狮族了。

        可是现在,比他小了一圈的白毛狮子兽人站在他面前,语气温柔又带着点稚嫩:“拜托了?我是第一次发情期…而且你长得好壮实一看就可以撑下来——”

        乌尔崔特,被夸了一句就开始脸红的乌尔崔特,点头同意了。

        这还是他头一次得到那么多亲吻。年轻的硌狮族简直像在撒娇似的,不住用带着倒刺的舌头舔他,脸颊、嘴唇、胸口,身上的伤疤,进而舔上了腿间的雌穴——乌尔崔特连生理性的泪水都流出来了,不住发着抖,冒出些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的淫叫。

        “唔、呃啊…等下,我没被舔过,会很快高潮的——不行、要去了…!”他的脚趾勾起,在舌尖舔入内里时发着抖吹出来,淫水全喷在对方脸上。

        硌狮族的嗅觉本来就敏感,被这么一熏,发情期过度活跃的荷尔蒙全部炸开,咬着身下人的脖子直接干了进去。乌尔崔特尽力压下了挣扎的本能,不过还是绷紧了肌肉,刚高潮过的穴道因此被倒刺刮过去,逼得他发出近乎哀求的呻吟。

        他想起来,硌狮族的大小是能直接干进他的子宫的。

        狮兽人的性器果然在叩着他的宫口了,那里极少被干到,也就敏感得狠,只是这么点触碰就能让乌尔崔特又是痛又是爽浑身发颤。他终于大着胆子去抱住身上的人,也不敢用力,只好用手指扶着对方肩膀轻轻捋那里炸起的毛发:“轻点好不好…?我子宫也给你操的,你先别、唔别顶——”剩下的话不等说出来,喉结就被舔了过去,牙尖刺着皮肤也泛起点疼,他脑子里无端地冒出喉咙被咬穿的画面。

        他不敢说话了,他的客人才回过神来,松开嘴又开始舔他。乌尔崔特皮肤粗糙,被倒刺刮着也不至于痛,反倒是那股麻痒最为磨人,乳尖被舔吮的快感足以让他呻吟都发抖,随着身体放松宫口也一点点嘬着龟头含了进去。这下他是彻底被串在几把上了,对方动一动就能带出大股水液,整个小腹都痉挛起来裹着性器抽搐。对乌尔崔特来说,不可控的快感比疼痛还吓人,偏偏连挣扎都会扯到子宫内壁,除了乖乖挨操也没有别的办法——他高潮了几次才终于被内射,年轻硌狮族的精液又多又浓,灌得子宫酸软往下坠,小腹也被撑起个弧度。

        明明比客人大了一圈,现下却被干得连合腿的力气都没有,牙印和掐痕渐渐浮现出来,倒是显得有点脆弱了。乌尔崔特还记得对方选自己是因为壮实耐操,这会儿担心起客人不满意,喘匀了气又试图坐起来收拾床,结果被按下去了。

        “反正马上又要弄脏…接下来用后背位吧?我想揉你屁股。”他说得坦荡极了,弄得反倒是出来卖的那个害羞起来,一边摆好姿势一边暗自期望今晚不至于高潮到脱水。

        ……结果最后期望还是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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