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崔特有几个常客。

        其中一个,说是常客,其实一次都没操过他;毕竟胸口写的是“随意发泄”,所以发泄暴力也是可以的——这是那个常客第一次看上乌尔崔特时说的。他说自己只是想要个人肉沙包。

        那人踮起脚亲了乌尔崔特,温柔又黏糊糊地舔他唇缝,勾着舌头时带出的下流水声听得他耳朵发红。结果他就这么把人领回了自己家,脱掉盔甲再放松了一身肌肉,乖乖当人肉沙包。

        时间长了,乌尔崔特每回见到他都有点害怕。本来作为战士绷紧了肌肉接下几拳根本不痛不痒,现在往人面前一站,习惯性地就浑身都软了,只会喘着气边等待疼痛边期待亲吻。

        今天也是,这人过来的时候呼吸急促得很,一拳捣在他肚子上,然后在他吃痛俯身的时候掐住了后颈,勾他嘴里徒然泌出的唾液。看来是被什么事气到了,乌尔崔特想,毕竟之前都是去了家里才动手的。他揉了揉泛着痛痒的小腹,关门、脱胸甲、背手跪好,结果对方又说:“把裤子脱了。”

        哎?

        “我上次来找你的时候看到了,你在巷子里被扇批到高潮了啊。明明都是疼,落到不同的部位就能让你爽了?”对方倒是真的揣着好奇的语气,脚也踩上了那口雌穴,昨天被扇打过的软肉好像还记着教训,水液在布料上洇开一片。

        至于软穴的主人就没那么舒服了,乌尔崔特脑子里混乱得很,边脱裤子边想着原来会被人看到——他还当自己不会被注意呢,也没想过这么大块头有多显眼。他被压在巷子里玩的次数不算少,吸奶口交算是轻的,如果被看到过…难怪、难怪有时候队友会那样看着他,他们都发现了?

        他的思绪被打断了,客人不满意他的走神,干脆往他脸上掴了几下。然后疼痛转到了胸口,可能是被人揉多了的缘故,那里带着股丰腴肉感,挨了巴掌就细细地颤起来。乳尖也硬了,被狠狠掐着揉捏反倒让他湿得更厉害。乌尔崔特被强行拽入了情欲之中,他想不了更多了,只知道去舔发热的唇角,回想被对方亲吻的感觉——那总能让他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像被关爱着。

        接二连三的拳头砸在了他的肚子和侧腰上,胀热的疼痛包裹住他,逼得人张口喘息。五脏六腑仿佛都在抽紧,他的身体产生了自保的本能,体温升高、心跳也加快,自愈时的痒意钻进皮肉里。接着腿被拉开了,他听到一声嗤笑,大概是因为看到了那片黏糊的水痕。并拢的手指抽上去也没收力,他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结果又被揍了小腹,子宫受了这下撞击抽搐着喷出水来,也跟被扇到潮喷差不多。

        客人满意了,在乌尔崔特的胸前擦干净手,又亲了他脸颊一下——那里浮着个手印,怪可怜的。他离开时故意没关门,夜晚的凉风吹进来,拂过那些肿痕,也吹开了腥臊气味,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二天乌尔崔特和队友见面的时候,有人问他肚子上的青紫是怎么回事。他挠挠脸上的纱布,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被魔物打了,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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