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进宫前,在三哥的哄骗之下,兄妹二人也曾悄悄洗过几次澡,只有自己知道,他心口有淡淡一点胭脂痣,也知道除了心口,他皱巴巴的阴囊下也有一块青色胎记,那时候他脱了衣裳,让自己摸摸他的鸡巴,还问鸡巴大不大,硬不硬?

        段容盈忽然迷茫起来,他们曾经这样亲昵,甚至作为兄妹来说似乎亲近的有些过分了,三哥怎么会忘了自己?

        段容盈越想越难过,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段姑娘,你在吗?我可以进来吗?”

        段容盈气恼的擦了眼泪:“不在,不可以。”

        屋外的男人发出一阵轻笑:“我是来和姑娘赔罪的。”

        “不需要,你欺负我,我不要见你。”

        “可是,师兄弟会饿会渴,日到晌午,他从早上到现在可是滴水未进。”

        “什么?”段容盈有些困惑,她只知道阿光说要给她一个家,却不知道其中缘由。

        “你把门打开,我说给你。”

        段容盈擦了擦眼泪,理了理头发,这才下床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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