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盈蹙眉:“我和阿光父母皆亡,自然无法告知父母。”

        “又没有聘书六礼,也没有媒人作保,你可知聘为妻,私奔为妾,这桩婚事恐怕做不得数。”

        段容盈脸色变得通红,随后,她觉得自己遭受到了巨大的侮辱,段容盈勃然大怒:“你胡说八道什么,命运就是我的媒人,每日的相伴就是聘礼,阿光对我的承诺就是聘书,我和他堂堂正正的在一起,哪里有你说的如此不堪,我本来以为你是我的三哥,可如今看来,你只是长得像罢了,我的三哥不会这样侮辱我。”

        段容盈说完便负气离去。

        白芽幸灾乐祸,她冷笑道:“你也真是多嘴,什么妻不妻,妾不妾的,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疯话,两人周公之礼都做过了,哪天她肚子里出个孩子也不奇怪,我还是给我未来的小侄子缝件小衣裳。”

        曾二郎自知失言,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说出这种话。

        段容盈气恼的趴在床上呜呜的哭,这是她出宫以来第一次遭受到这么多侮辱,可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偏偏那是她的三哥说的。

        泪珠子如同融化时候的冰棱一滴滴的落在被褥上,她心口疼的厉害,想到从前三哥说话就是这样口不择言。

        小时候表哥和她玩耍,三哥就说她是祁王的小跟屁虫,不让她跟表哥玩,再大点,表哥去青州,回来的时候送了她一支珠钗,三哥就故意丢水里,即便让人打捞上来,他还是故意毁坏,可若是他送给自己东西,不管是否值钱,都必须珍藏起来,若是少了一件,自己要吃小苦头。

        段容盈睁大眼睛,回忆起和三哥的点点滴滴,三哥似乎就见不得自己和表哥亲近,只准和他亲昵,小时候三哥闹着要和她睡一张床,家里大人只觉得是小孩子的亲近,故没有阻拦,睡前三哥会悄悄的亲她的唇角,还说不准告诉爹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