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盈披散着头发,面色苍白的伸出布满青紫淤痕的手,披着松松垮垮的衣服,随意的一动,就会露出雪白的胸脯和嫩藕般的腿,顺着视线往上看,还能隐隐约约看见饱满多汁的嫩穴。
她全然无觉,男人们明明知晓她什么都不懂,却对她做的事总是带着目的的欺骗,她的一举一动充满着蛊惑的意味,漂亮的面孔却是一副天真的神情。
可男人们却偏偏什么也不说,甚至觉得她什么也不懂,干起这种事会觉得刺激。
樊灵川叹口气,觉得她可怜又脆弱,如果他是顾玄青,他绝不会这样粗暴。
冰凉的乳黄色药膏涂抹在淤青上,好闻的药味和冰冰凉凉的感觉让段容盈觉得很舒服,她想到自己曾经被太子弄疼,是珍珠拿了一根琉璃棒在上面涂抹药,给她的小穴擦药。
自从珍珠走了,她就鲜少用棒子擦药。
一来,段容盈已经对棒子状的东西进入小穴充满了恐惧,光是想象就觉得疼。
二来,顾玄青给她丢了不少玉势,那根琉璃棒也在其中,段容盈不敢拦他。
还有一次,她觉得自己又被弄疼了,哭哭啼啼的抹药,结果顾玄青非说自己掰开小穴是勾引他,于是他给自己的肉棒上涂抹了药,用巨大的肉棒强制给她涂药,肉棒直戳花心,疼痛和清凉的怪异感让段容盈觉得上药不再舒服。
弄完了,顾玄青还说她是离不开男人的鸡巴的小寡妇,又说她被男人干的舒服的流眼泪,还有许多不堪不入耳的骚话,段容盈也没记住。
段容盈百口莫辩,不想搭理樊灵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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