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灵川偏过头:“太后,不能在微臣面前脱衣服。”

        段容盈有些疑惑:“为什么,你不是太医吗?”

        “我除了是个太医,还是个男人,若是被人看见,恐怕有损你的清白。”

        段容盈苦涩的笑了笑:“我还有什么清白,他们都把我欺负成这样了。”

        樊灵川半天说不出话,他只是红着脸用衣服拢住她的身体。

        许久,他才说道:“别难过,我给你上药就不疼了。”

        段容盈心想:他对我真好,不欺负我,这世界上,还活着的人里,除了珍珠以外,他对我最好了,他们都把我当傻子一样哄骗,好像做这种事不疼,可我每次都喊很疼,他们从来不心疼我,是了,他们讨厌我,所以故意用力的打我的小穴,我才会那么疼。

        段容盈想着想着又落泪了,她在这宫里已是孤立无援,就和一只蝶翼破碎的蝴蝶一样艰难的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上飞。

        而凭空出现的樊灵川就像一根浮木,让段容盈可以在上面短暂停歇。

        她有时候会站在窗前看看苍穹与明月,她会想念珍珠,会期盼表哥会她走。

        可是没有,从她眼前略过的只有南归的小燕和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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