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睡相恬静淡然,整个画面唯美柔和。

        她恍然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个梦,梦里的他,便似这般,如春光般和煦,如流光般皎洁。

        他在她心里,向来是高岭之花般的存在。

        就连在她的梦境里,他也一样居高倨傲,高不可攀。

        哪怕现在他成了她的丈夫,他们夜夜同床,她仍有一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

        “危时,回房间睡吧。”沈姝曼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过一秒,他便迷迷瞪瞪地醒了过来,见到她的瞬间,整个人还有些恍惚。

        “回来了?”他问了一句废话,嗓子喑哑,带着慵懒的气泡音。

        不过一瞬,他便恢复了清醒,嗅到她身上带有娱乐场所特有的难闻气味,他皱了下眉,“怎么没叫我去接你回来?”

        “我跟程彤她们一起回来的……”她说道,一开口,危时的鼻子就特别灵敏地闻到了她嘴里的酒气。

        他有些不悦,像是大人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口吻严厉:“怎么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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