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曼回到家时,客厅灯光大亮,却静得连根针掉落在地的声音都能听到似的。

        危时睡了吗?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轻手轻脚地换了家居鞋,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解渴,打算洗个澡就睡了。

        在经过客厅时,她发现玻璃茶几上,出现了一样她从未见过的物件——烟灰缸。

        沈姝曼愣了下,眨巴着眼,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凑上前去,看得细了,还能看到底部沾着的一点点灰白sE灰烬。

        是家里来客人了?还是,危时也会cH0U烟?

        她脑子发昏,想不明白了。

        穿过一小段相对昏暗的走廊,被压成一条细线的亮光,从书房的门缝里透了出来。

        她疑惑地开了书房的门,危时的身影顿时扑入眼帘。

        他穿着藏青sE家居服,坐在书桌后,单手直颐,双目轻阖,似是睡着了。

        她蹑手蹑脚地靠近他,近到能看清他那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灯光的照S下,在他眼下投出一层Y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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