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季汐没那个心思去迁就他,可这几日他实在是太累,又遭遇了亲人变故,说一句可怜也不为过。
于是她踮起脚,在他头顶拍了拍,柔声道:“这几日真是辛苦了。”
郁唐垂下眸子,依偎着她的掌心蹭了蹭,浑身r0U眼可见地顺了毛。
这幅模样若是被他手下,或者明日来告状的银行家看到,非得把眼珠子抠下来洗几遍不可。季汐忍不住笑了笑,伸手m0了m0他的下巴,他不得不抬起头,像是一只大狗一样被她托在掌心。
郁唐却没反抗,看到她笑,也无声无息地g起唇角,额前的碎发被月光染上一层清晖。
“这几日莘城不会太平,非必要不要出门。有什么需要,就跟赵副官讲。”
季汐道:“赵副官有家室,大儿子五岁,小nV儿才一岁半,你让人家这么给你卖命?”
他笑了笑,不可置否。
“这栋楼里什么都有,应该不会麻烦到人家。不过你说的不太平,是什么意思?”她问:“和东郢人有关么?”
郁唐没有说话,看着她的眸子深了深,伸手将她的手取下,握在掌心。他的手掌很大,又很温热,轻易便驱散了方才沾染的寒气。
“你只需做你的二太太,别的事情不要cHa手,尤其事关方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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