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般疯病相差不大,但记不清自己发病时会做些什么。......那真是蛊?”

        “要让陈雁秋确认才能分晓。不过如若真是那蛊毒,她能活到桃李年华可算是一个奇迹。她在客房是么?晚膳叫出来一块吧。”

        陈雁秋是段荣年轻时在南海结识的医者,医术非常高明,博学多才。

        段行让还想再问,段荣却摆手不愿说,“你要感兴趣,后日陈雁秋为她诊病,你也来听听。”

        段行让回燕州一周前,段荣曾向塞北偏府寄了一封信,让他查一下于缈用药的配方是否是万泉散,那是一种抑制某种蛊虫的药方,一般人是用不上的,除非是被种上蛊的蛊奴。原本段行让只当于缈患的是普通的癔症,结果确认她用的药方确是万泉散。

        于缈极有可能是蛊奴。

        只是蛊奴的话,大概不值得段荣这样上心,所以不是这种蛊有些来头,就是给于缈种蛊的蛊师值得段荣关注。但于缈她自己真的不清楚自己并非单纯有癔症,而是被种了蛊么?

        想着想着,段行让重新走回于渺居住的客房。里面很安静,门从里向外锁住了。或许是听见了什么动静,于缈在房内问了句:“请问哪位?”

        “是我,段行让。”

        门内窸窸窣窣响了些声音,于缈开了锁把人放进来。段荣未曾和段行让说过不得将于缈可能是蛊奴的事情告知当事者,他过来本是想告诉于缈这些事情的。但说到底没有确切的证据,他如鲠在喉,沉默了半天,还是决定晚膳时让祖父和她说清楚。

        “我以为你傍晚才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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