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行让不痛不痒地反驳道,语气极不耐烦。即便如此段行裕不打算闭嘴,添油加醋道:

        “于阁主也可怜虫一个,脑子有病,爹又出了事,担了个阁主的责任可到头来还欠债累累……我要是她,可做不到她那样冷静。”

        “……段行裕!这段时日母亲大概太惯着你了。”

        少年还是怕兄长,听言摆摆手一溜烟逃开了,骗其他长辈说是去趟茅房。

        烦人的家伙终于走开了,于缈和段荣似乎也正僵持着,不知时辰又过了几何,段行让忽觉得于缈似乎脸色有些难看,蜷在座位上发抖似的。

        他本就在意,见于缈现在脸色不对似乎是癔症发作,再坐不住走到他们桌前,打横抱起了有些发抖的女子。

        于缈窝在熟悉人的怀里,冷静了些,却仍止不住颤,段行让猜她需要服药,抱着人三步作两步往她卧室走,也不管别人什么想法什么态度。

        “哼,这小子对她到算是体贴。”

        段荣喝茶,慢悠悠评价,也不着急赶上去。

        于缈确实是蛊奴,不是单纯的癔症,搞清楚这一点,就没必要对于缈更关心了,有段行让关心她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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