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到极点了,薛知意反而又哭起来了。

        他连续两次把那种恶心人的东西灌进去,昨天买来的药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如果自己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和父母解释?

        一开始就不应该鬼迷心窍让他胡来……早点报警把他关起来!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只能委屈的抬手把眼泪擦的到处都是。

        “你没有下次了!”薛知意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撑着床穿好鞋子跑去卫生间。

        几步路把她孱弱的小身躯折腾的双腿打颤,来不及关上门陆彦生就追上来,强硬的推开门,把她抱在马桶上坐着。

        松垮垮的睡裤被他剥下来,薛知意没有力气反抗,任由他抬起自己的双腿,手指插进一时半会合不拢的小穴里,捏着那个塞在自己身体里作怪的东西拧了几圈。

        东西不大,但是顶端尖锐的顶着子宫,转了几圈里面的液体就争先恐后的要往外流,酸胀的痛楚弥漫开来,薛知意咬牙硬撑。

        拔出来的时候实在疼的不行,只能掐着陆彦生的胳膊泄愤。

        暖流从深处一直滑落到小口,白色的液体流出粉嫩的小穴,还伴随着一些透明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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