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这是惩罚。”
“你到底想怎样!”
烟燃烧的速度很快,这样和她对峙了一会,已经烧到手指,被烫了一下。
想怎么样吗?
他也不知道。
“我不喜欢和心里有人的女人做。”半晌,陆彦生才憋出一句话。
薛知意眉头紧蹙,“神经病!”
这话说的,好像被强暴的是他似的。
陆彦生不怒反笑,“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床伴,下次操的时候你会听话一点——起码不会把我当成小白脸。”
打死他,打死他!!薛知意握成拳头的小手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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