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他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后背紧贴着比她骨头还要硬的胸口,一阵阵热滚的呼吸打在脸侧,渐渐膝盖有些发软,不得不小声解释,“我只是忘了……”

        “你是人质,大小姐,有点自觉性,”他的表情并没有声音听着那么顽固,甚至看着有些不怀好意,像是正打算说些什么吓吓她。这时手掌心忽然被她的睫毛轻轻扫了两下,他搂着她的力气下意识加重了几分,将她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他的语速忽然放得很慢,“不能因为我是个好说话的绑匪就得寸进尺。”和他的动作一样慢,嘴唇贴着她的长发落到耳边。她刚刚用冷水洗过脸,擦拭过耳朵,他能闻到她身上残留的那一点点濡湿的气味,“只要我想,我能对你做任何事,明白吗?”

        五条律子很快察觉到他的手臂凸起的肌肉正隔着衣服顶弄着她的身体,他宽大的手掌盖在肋骨后。他的手正在不紧不慢地隔着衣服抚摸她松软的皮肤,拇指正不偏不倚地抵着她乳房的下沿,慢慢的,慢慢的,让指腹陷入软肉。

        伏黑甚尔几乎能想象到她玫瑰色的皮肤在指缝间充血的模样。

        她打了个激灵,语气迟疑,“抱歉……”

        他挑了挑眉,并没有打算放开手,而是变本加厉地靠近,吻了吻她耳后裸露的皮肤,“看过电影吗,大小姐?”睡衣的质地让抚摸的动静变得柔滑,也变得绵长,那股触感如同无形的束缚,缠缠绕绕地让他和她的身体死死纠缠在一起,“人质一旦看见绑匪的脸,就不能活着离开。不过我不会杀了你,所以你如果睁开了眼睛,这一辈子都得在这间破房子里度过。你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在这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

        耳后细碎的亲吻让五条律子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她忍不住放慢了呼吸,腰间手臂收得越来越紧,声音逐渐变得有气无力,“放手……”眼睛看不见,耳朵里的声音嗡嗡作响,他的气息正严密地侵占她的所有感官,让她几近窒息,“疼……”她痛苦地声音还没有散去,卡在她腰间的手忽然松开,他痛快地放开了她,什么也没说。

        不等她站稳,毫不客气地把她推回了那间窄小的浴室里。撑在门边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恶声恶气地隔着门警告她,“遮上眼睛。”

        话音刚落,浴室门被砰地一声大力关上。

        五条律子茫然地重新恢复失明状态,在伏黑甚尔的指引下坐到了桌子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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