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得临去，他玩笑敛尽，正色替姚涵诊了脉，留了十根长白人参。
李稚在一旁耸然动容。姚涵犹豫一时，待要推辞。反而何素一改前态，干脆站到姚涵身前，替他做主将礼受了下来，大大方方道，程公子，这是我何素欠你的情。
程衍见状总算没有再嘲讽何素一回。
23.关于养狗
狗都很喜欢姚涵。是那种就算每天见面，也依然热情得像是要把姚涵吃了一样的喜欢。
每日大清早趴在窗口等姚涵睡醒了就凑上来要摸摸，生了小狗第一个叼来给姚涵看，冬天哪怕姚涵脚冷，也一个个都只想往姚涵脚下趴。
他在哪里，不用叫，只要坐一会儿，小狗就会屁颠屁颠跑过去和他贴贴。大约，这便是让小狗窝在肚皮上睡过觉的情分吧。
相形之下，包括何素在内的其余四人在狗这里就磕碜得多，叫狗名字，也得看狗乐不乐意应声。
对此何素醋得一塌糊涂，但毫无办法。好在他并不是最被狗看不起的那个……
李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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