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源全都不太清楚，惟独其中的嘲讽意味，即使不认字，也能明明白白听出来。
他生气地回去想把这事复述给爹爹和爹听，想要爹去教训教训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谁料说到一半，爹爹便手忙脚乱地捂住他嘴巴，试图岔开话题。
小何不明白为什么。他挣扎着掰开爹爹的手，想要继续往下讲，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向来看起来顶天立地的爹，却忽然哭了起来。
爹爹于是顾不上他了，转头就去安慰他那不成器的爹：“常清不与孩子一般计较。孩子懂什么呀，童言无忌嘛……”
小何不满，抗议：“谁说我不懂！我就懂，他们是坏人……”
爹爹：“嘘！出去找你罗叔叔玩儿去。”
爹爹难得强势。小何噤声出去了。
再看见爹爹推门出来时，整个人红潮满面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安慰爹的。
21.
梅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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