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涵一手一个，用力抱住，像同时哄两个小孩——除了小何，另一个大概是二十年前因为某件已经记不起的小事而落泪、随后被老将军罚去蹲马步的那个何素：虽是男儿，哭也无妨的。我会陪着你，直到你觉得够了为止。
19.关于育儿
委屈的小何最终被姚涵搂着一起睡了。
但姚涵那个体贴性子，自然也不至于冷落何素。老早就把何素也叫过来，两人一左一右，把小何夹在中间。只不过小何对此不甚领情就是了。
一张床分两半，小何便是要和姚涵挤在一起，半分都不愿向何素靠过去，大概一靠近这个爹就会想起蹲马步端水盆抄经典以及被训话的痛苦，是以一颗小脑袋生了根一样只想窝在姚涵怀里。何素忍了他半天，最终忍无可忍，语带杀气地让这小子和姚涵换个位置。
姚涵还想说什么，不料小何这种时候和他爹难得心意相通，抢在姚涵之前便道：换！谁不换谁是小狗！
姚涵：……
换完位置，何素抱姚涵，姚涵抱小何。
过了会儿，小何在姚涵怀里低声哭唧唧：他们骂我。还骂爹爹。我想打他们。
这话一说，两个爹都静了一下。但随后两人反应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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