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虐待而已。他不仅习惯了，可能还有那么一点喜欢。……毕竟那个行刑者是他的心上人。
只是，何素想听他求饶，那他就说给何素听。
谁知何素听了，沉默了一息后，猛地扼住他喉咙，怒不可遏：“你竟敢求我饶你……”
姚涵一下被扼得缺氧，眼前发白，恍惚间朦朦胧胧有些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哦，原来那只是一种新的玩法。
何素并不会饶他，只是想和他玩一个被求饶的他激怒的戏码。
随后在不太清晰的意识中，何素把他掼倒在地，不知从何处找来一根马鞭，照着他劈头盖脸地抽了一顿。他舌根抵着大牙，想了想，还是如何素所愿地多说了几声“将军饶我”，激得何素火上浇油，手上马鞭用力更重，将他抽得更狠。
血水淋漓地渗进鞭里，滴落土中。他赤裸着跪在地上，任由何素鞭笞。直疼得有些头晕眼花，耳朵嗡嗡作响。
之后何素将他囫囵操了半夜，操到他伏在地上几乎起不了身，腰跟断了似的疼，小腹鼓胀如怀，装满了何素的精液。何素抬脚照着他小腹踩下去，他便猛地一弹，虾子一样弓身蜷起，精液从肿起的穴口咕叽咕叽地冒出来。
“贱人……呸。”何素恶意挑衅一般，一口啐在他身上，而后就那么一瞬不瞬盯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到些后悔或是失望情绪。
他却没有看何素，只是在地上慢慢蜷紧了，双臂将自己抱住。良久，直到何素都失去了耐心，扔下他回到榻上，他才稍微缓过来，起身去披衣袍。
后来何素想，那时候的姚涵，到底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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