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素那时想,这人怎么就不叫呢?叫人火大。
他烦躁地徘徊了两步,而后站定上下打量姚涵两眼。姚涵赤身裸体地蜷在地上,穴口还红肿外翻,吐着他的精液,见他望来,便举首相对,挑起的眼角染着红晕,不自知的风情像水汽一样浸出来。
他心头窜上一股不知何来的火气,一脚将人踹倒:“滚!给我滚出去!”
姚涵轻声应了句“好”,然后一声不吭地爬起来,将衣袍胡乱一披,向何素行了个礼后,便垂首退了出去。
何素脚下一动,似乎是本能地想跟出去看一眼。但他终究没有去看这一眼。
两三日后,他们再次行房。
姚涵那两处烫伤初初结了痂,还未结牢,血痂中间皮肉翻卷,焦黑夹杂着黄红颜色,看上去便是熬人的疼。他一脱下姚涵衣服便瞧见。
眼神晦暗盯着那痂看了半晌,他蓦地伸手将痂撕下。姚涵浑身一颤,胸膛起伏。他缠上去,一手绕过姚涵腹部,将他向着自己的方向死死勒住,另一手手指沿着姚涵侧脸划下,落定在他颈间:“你求我,我今天或许就饶了你。”
姚涵忍着痛,连呼吸都是颤栗的:“……求将军,放过我。”
他其实已经无所谓了。
痛可能也是会习惯的。他最初的确痛得死去活来,难过得无以复加,但现在好像痛归痛,他对那种刺激已然习以为常,何素放不放过他都没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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