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别人侵犯他,因为他全身上下除了脑子和腰哪里都不痛。

        问题是,那个人是谁呢?

        眼前的床褥和被子显然换过,他睡着时还披着外袍,那人对他明显没有敌意。可是人呢?

        一夜云雨,接下来无论是要报官、要砍他、还是要缠绵,他都觉得顺理成章,惟独是眼下这情形叫他不明所以。

        人呢?

        他僵硬着靠近床边,将被子翻来覆去又抖了两遍,确信里头绝对没有藏人,正觉疑惑不解,脑中忽然一道电光劈过——他想起来了,这房间好像是姚涵的。

        跳跃的思绪凝滞了一息。下一息,何素手忙脚乱捡起外袍,胡乱往身上一系,便踉跄推门而出,慌张程度堪称是夺路而逃。

        “砰!”,房门开到底,撞上门框后反弹回来,险些将他鼻梁打个正着。他狼狈避过,跌跌撞撞冲到花园中,迫切地希望看到一些区别于姚宅的建筑。可惜的是,事与愿违。

        他看到了他亲自为姚涵挑选的那个垂柳荷塘。

        荷苞远未长成,只有几片枯叶。旁边杨柳依依,垂绦在水。柳下有一个茶几,还是他给姚涵讲学的时候搬过来的。这就是姚涵的宅子,千真万确。

        这下事情就有点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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