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那座宅子中正飘出一股不祥的血腥味。
姚涵脊背的肌肉一寸一寸绷紧,下意识地伸手摸剑。然而摸了个空。他恍然想起,是了,他出门时没有佩剑。
小灰雀落到杨柳枝上“啾”地叫出第一声时,何素醒了。
阳光透过窗棂射入寝房,微小的尘埃于光线中上下飘游。他呆呆望着半空,目光没有焦点地浮了片刻,才渐渐有些清明起来。空气中似乎萦绕着微妙的味道。
他一时没来得及想这是什么味道,只屈指抵住太阳穴,想,昨天他喝了两坛酒,之后呢?
之后他好像唠唠叨叨说了岳凉几句,岳凉抱着他哇哇乱吼,说:“俺媳妇呢,俺怎么还没媳妇?”
之后他迷迷瞪瞪地结了账,也不知道究竟付出去几两银子,掺着岳凉送回岳府,把手舞足蹈的岳凉交到了管家手上。
之后他独自一人穿过长街上的人群,漫无目的地闲逛,逛着逛着人烟便稀少起来,似乎是走进了一处小巷。
再之后呢?
再之后便想不起来了。
宿醉的感觉糟透了,脑袋混乱得像一锅粥,一时半会全是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完全无法思考。有些画面隐隐让何素觉得不妙,但当他想看清时,画面便倏地远去,他只好先忽略不计,准备起床吹个风,清醒一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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