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素吩咐完两人，又回想一遍，只觉似乎有处破绽，但思来想去，并寻不着，便问道：“我方才所言，可有不妥？”
云简闻言，思索片刻，道：“并无遗漏。”
姚涵自觉不是在问自己，便未开口，只静静相候。何素暗忖自己或许是草木皆兵了，压下疑心道：“那便散了吧。各自回去好生歇息，养精蓄锐。留意些城中动静。”
“是。”
“我明白。”
两人先后掀帐而出。出帐那一瞬，八月骄阳光辉灿烂地泼洒下来。
姚涵忽然回头看了何素一眼。
伫立在帐篷阴影中的将军也正看着他。
那道身影一如既往的挺拔，像一株无言的松。孤独地站着，于悬崖峭壁之上。似乎无论风雨艰险，他都不会说一个字，只是独自怀抱所有风雨，天长地久地、倔强地挺直腰杆站下去。让所有人都可以看到。
那一刻，姚涵差点脱口而出“我想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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