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兰“呵”地一笑：“阿雅手痒？”
“当然！阿雅一定赢得了他！”
图兰沉默片刻，道：“阿雅，你最好别遇见他。”
阿雅一怔。不等他反应过来，图兰又道：“第一勇士，也已经老了。”
说罢他举首望向明月。三天前的那场对话，不期然又浮上心头。
当时也是深夜。图兰安排好城内事宜，换上了汉民衣物，与亲兵二十人一同，装作逃难模样，准备撤出涿州。临走前，孟查来为他饯别，他心有所感，便又劝了孟查一回：“孟查大叔，图兰还是劝你一同撤出。”
孟查笑道：“那个刺客就这般叫你胆寒么？”
图兰苦笑：“大叔知道图兰胆小，但也只有在明知不敌之时，才会胆小。那个刺客……大叔，你最好不要出现在他眼前。”
言下之意是，只要出现在他眼前，就一定会被杀。
“如此厉害？”孟查闻言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反倒是现出跃跃欲试之色。图兰见状，心中暗叹，忖道看来是救不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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