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完完整整地烙印在他心里。
方才的许多细节他都因惊吓而忘怀了,唯独这句话一字不落地存留着。
他一个高二的学生,又能知道什么“玄关一窍”?简直无稽之谈。她会不会就是人之将死,感到铡刀即将落在自己头上,所以随便找个人来抓着乱喊?邪教不都喜欢做这些玄之又玄的事,因为知道他是贺建儒的儿子?
贺函舟胡思乱想地埋着头,本就因课业而乱七八糟的思绪更被打乱,经久地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直到腰部酸痛不一,目光才从自己的手腕向下滑去。
浑身都不舒服,腰以下尤其。
他面无表情地点开手机屏幕,父亲的消息界面空空如也,贺建儒好像真把他这个儿子抛之脑后了。贺函舟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了整整十分钟,最后还是将所有文字逐一删除。
他很清楚贺建儒对他恪守职业秘密、又不指望他子承父业的原因,因为身体。
贺函舟可以是所有人眼中的美玉,是贺建儒的邻里甚至同事口中真正省心、符合中国“儒雅中正”观念的好学生,也是完美之下永世不能真正袒露的瑕疵。这一点在很早之前贺建儒就告诉过他:每个人都有一个永生永世需要保守的秘密,爸爸有,你也有。
秘密不值得羞耻,但贺函舟或许值得。他在时间的流逝里明白了贺建儒没有直白讲出的暗语,父子究竟是默契的,没有人先一步打破这禁区里尘封的话题。
贺函舟有两副性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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