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夏的身体向后弯折,双臂夹在侧后方支撑起伏时的动作,整个人如同一张被打开的优美的弓,白皙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在闻未云面前展露,皮肤表面因为欲火染上一层薄薄的粉,鲜活的血色再不见往常他那清冷的作态。
他甜腻的声音一声比一身婉转娇嫩,反观那明明手都放在人身上,却一动不动只是呼吸粗重的闻未云,怎么看都是被身上这淫荡娼妇强奸了鸡巴的可怜良民,唯一的作用只是提供鸡巴让蒲夏爽个够。
直到鸡巴被蒲夏又一次坐到底,他终于仰首发出一声轻叹,射过一次后已经有些淡的白精喷射而出,因为抵达高潮疯狂收绞的穴道挤压着鸡巴,那一瞬间的刺激几乎让闻未云控制不住精关跟着一道喷射而出,可最后他还是强忍了下来,任由温热淫水冲刷着鸡巴前端,把蒲夏身下弄得一片泥泞混乱。
卸力后的蒲夏几乎再坐不住,失神让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头重脚轻地往前栽去,又被闻未云有力的手臂在半途中接住身体。
“……爽够了吗?接下来…该我了。”
下一秒便是一阵天旋地转,蒲夏面上还留着未完全收起的空白,视线从模糊到清晰时望向上方便看见自己整个人被反压在床上,占据整个视线的是闻未云极近的脸,细框眼镜在昏暗的房间内倒映出蒲夏深陷情潮的脸,与闻未云深邃的眼底重合。
他没完全把鸡巴从穴内抽出,而是只往外退了一半的长度,穴口因为失去鸡巴堵塞纷纷从缝隙交界处往外泄着大股大股的透明汁液,闻未云迎着骚汁逆流而上,一下便是远超先前蒲夏主动的力度贯穿他的身体。
“啊!”
鸡巴进得太深,一把便撞在了结肠口上,蒲夏还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便被这一下撞得发出小声尖叫,刚刚发泄过的肉粉阳具带着满身精水硬是被挑拨得再次起了反应,只是可怜地半硬不硬看起来已经再射不出更多了。
闻未云动起来时和蒲夏强奸鸡巴的模样可是完全相反,他每一次进出都撞得极深,那力度带得蒲夏整个人被他紧箍在鸡巴上,身体随着鸡巴进退的节奏被往下拖去又狠狠撞得往上窜出一截,酒店质量极好的大床也在如此激烈动作下颤动发出难以支撑的吱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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