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硕大龟头终于成功挤开湿润小口探进半个头时,二人的叹息交叠相互缠绕。
骑乘的体位让蒲夏能够把握整个主导权,和尽力不让蒲夏受伤而百般克制的闻未云不同,药效侵蚀大脑,彻底让他变成个满脑子只有鸡巴肏穴的娼妇,明明龟头都还没被完整吞入,他就不再忍耐径直往下用力一坐!
“呜呃!”
婴儿小臂粗长的鸡巴瞬间贯穿了整个肠壁,只吃了两根手指就紧得难受的小穴如今被这么粗暴开拓酸胀得他大腿根都忍不住抽搐了起来,肉壁深处不得不加快分泌大量湿滑的液体讨好缓解这个外来入侵者带来的负面感官。
也好在难受只是一瞬间的事,被整个填满后敏感处也被碾着刺激,快感如同浇在炎热夏天旅人身上的一捧冰水,让濒死的他忍不住渴求更多。
闻未云甚至来不及感受鸡巴被整根吞入的强烈感官,坐在他身上的蒲夏因为体重都压在那鸡巴上导致鸡巴进得极深,卷曲的毛发瘙挠在被完全撑开光滑不见一道褶皱的穴口之上,很快便被淫水打湿,漆黑的毛发上亮晶晶地泛着水光。
闻未云见他脸上有片刻的扭曲,知道人是进入的那一下太猛感到疼了,五指扣在蒲夏的后颈将他的脑袋往下摁了摁,以仰视的姿态将人面上的神情全揽入眼中。
“慢点,疼不疼?”
蒲夏胡乱摇头,后颈的大手象征着男人彻底的掌握欲,可闻未云的每个音节和眼神都是细密的柔情,这让蒲夏忍不住在他的手中得寸进尺地再进一步,再要求更多。
蒲夏向上挺了挺腰,鸡巴从深处往外抽离了一截,淫水粘连在二人身体上被彻底淫靡的银丝,他一开始先是小幅度地起伏,紧接着便再不顾身下人的意愿开始随着自己心意加快速度动了起来,调整着角度反复将那大龟头往深处的柔软敏感处撞去,而闻未云也不做任何反抗,仿佛此时在蒲夏体内大开大合肏干的鸡巴不属于自己所有,而是蒲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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