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贺柏眼含笑意,明显是接收到他的眼神了,却偏偏开口:“好啊,小夏你不介意吧。”
“……”
蒲夏还能说啥,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村里睡得早,没什么夜生活活动,吃完晚饭收拾了碗筷辛苦一天的的农家夫妇就要准备睡去了,蒲夏也只能像白天一样又跟在贺柏屁股后面进了自己的临时房间。
贺柏进屋先是左右看了两眼,虽然他才刚搬过来两天,但蒲夏显然没怎么动过屋内原本的摆设,除了摊开的行李箱和一些拿出来的日用品外,基本上房间原本什么样子就还是什么样。
贺柏瞅见桌上的画具和画本,有些好奇:“你是学画画的?”
“嗯,美术生。”
贺柏听着还挺新奇,他这辈子唯一见过以艺术为生的只有镇上一个吹自己是流浪画家,天天赖在大家上那个破旧素描本瞎涂抹的中年男子,而以他当时的眼光来看,那人嘴里恐怕只有“流浪”二字是最贴切的。
“我能看看吗?”
蒲夏正不太自然整理着炕上的床品,虽然说夏天铺的凉席本身也没什么可以整理的,但是想到人生要第一次和一个陌生人共用一张床就总觉得浑身不适,听他问话头也不抬随意“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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