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说难道农家汉子干活累吃得也多,但蒲夏想起贺叔在饭桌上的饭量虽然是比自己多上不少,但也算是正常范围内的,很显然,异常的只有贺柏一个人。

        而贺柏不光吃得多,吃得还快。几乎是蒲夏刚慢他一脚坐下,就见人捧着个大碗“吸吸呼呼”地没几下就吞了三分之一的量,那面条进了他嘴跟喝的似的,几下就全下了肚。

        从小受到优良教育特别餐桌礼仪也接受过特训的蒲夏实在难以想到,怎么会有这种野蛮吃法,连他这个单纯围观的都感觉看撑了。

        贺柏三下五除二将面扫个精光,见蒲夏还那副傻样子愣愣地盯着自己,终于有点不耐烦:“到底还有啥事?”

        这下蒲夏也是想不出别的借口:“……就是,我现在不是暂住你房间吗?我只是觉得房间主人回来我一个人进去不太好。”

        贺柏实在没想到是这理由,不由也愣了一下。在蒲夏满脑子被农村野人震惊的同时他也在默默无语,城里人咋那么多娘们唧唧的心思呢,可抬眼看蒲夏那张清秀漂亮的脸蛋,又觉得释然了。

        算了,长得都比姑娘家漂亮了,事儿点就事儿点吧。

        贺柏一拍他头顶,明明没用多少力,但蒲夏还是感觉自己生生被往下压了几寸。

        “行了,别瞎琢磨了,我就下山办点事,一会就回山上了,你爱干嘛干嘛去吧。”

        见人都这么说了,蒲夏也不好继续推辞,他又实在找不出和贺柏聊天的话题,点点头赶紧抱着自己的洗浴用品回了房间。

        不过这么折腾会,蒲夏觉得上一秒自己还蹲在地上收拾行李里的画具,抬头就见着外面天色暗了下来,外面传来院门被打开的声音,贺柏不知什么时候到了院子里干活,回来的贺家夫妻一眼就看见了自己侄子,招呼的声音带上惊喜,农家屋子隔音不咋地,在最里屋的蒲夏也能听见外头的对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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