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夏迷失在这强烈的深吻中,发软下滑的身体让他不得不两手抬起勾在牧北的脖子后面固定自己,这一迎合的动作似乎也终于让牧北想起两人相连的下体,一边吻他一边抬腰撞向肉穴深处。
被肏开的身体在疼痛过后是比痛感更加强烈的快感,蒲夏刚学会如何称呼这种感受,却还没学会享受和承接,他只感觉自己浑身像是在电击下煎熬,每一次电流的涌动都将他变得陌生不堪。
娇嫩的叫声全被牧北吞吃在嘴里,他一边吸着蒲夏又湿又滑的小舌头,精壮的腰一边像装了马达,肉穴内没漏完的精液混合分泌的肠液刚被鸡巴带到穴口就再下一次狠撞中飞溅开,套着鸡巴表面一圈的肉套子边缘泛起层层白沫。
密密麻麻不给人呼吸的快感笼罩中,蒲夏终于被送上顶峰,从头到尾都没被抚慰过的可怜小肉棒颤颤巍巍抬头射出一股象征主人甚少自慰的浓精。与此同时牧北只感觉鸡巴抵着的深处突然像挖凿到了一口喷泉,热呼呼的暖液批头便浇了整个鸡巴。
牧北被爽得呼吸发紧,他竭尽全力克制再次射精的欲望,嘴下没轻没重咬了蒲夏舌尖一口,两手按着人的腰间把他往自己鸡巴上送去,龟头抵着翻涌的淫液不给一滴流出来的机会,硬是骚水给肏得逆流回去。
他粗重的喘息也发着颤,放过蒲夏的唇舌逼伏在人耳边,如温柔的情人与他耳鬓斯磨,说出的话却下流肮脏。
“第一次就被男人操射了,小屁股里面还发大水了,噗噗宝贝是不是生来就是要给男人操穴的小骚货,嗯?”
射精后的不应期已经被牧北强行操得失神,蒲夏闻言如此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整个人的皮肤表面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意,如同两坨红云烧着的脸颊上湿润滚动水光的眼睛更是羞得不敢直视与人。
“呜,不,不是!”
牧北笑着应了:“好,小骚货不给别的男人操,只给老公操穴,对吧。”
蒲夏实在没懂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怎么能在强奸了他还说出这种话,可不等蒲夏又哭哭啼啼地挣扎起来,牧北就按着身下的人开始新一轮的操动。
青涩完全被脑内兽欲掌控的男高中生不知道什么技巧,只有每一次操穴的力度都是不带任何松懈的狠力,光是靠如此堪称粗暴的蛮力便把蒲夏撞得七零八碎,在失去全部抵抗手段的情况下他只能像个破布娃娃,承受牧北给予他的全部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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