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沉默了。
第一次开荤的男高中生突然面对还没把老婆操射就先被老婆夹射的尴尬场面,一时无言。
蒲夏倒是没寻思出他复杂的心情,也没有嘲笑人的意思,只是感觉后面的人好像不动了,便赶紧挣扎着一扭一扭小屁股想逃走。
穴口脱出鸡巴的禁锢,白色液体便滴滴答答从里面流了出来,沾上牧北的大腿和他自己的腿根,就黏开一道道丝线勾缠。
这画面把牧北看得又是眼神一暗,蒲夏刚挣出来一点,整个人就被他一把捞住,湿滑轻盈的身体落在他手中就像条热烫的鱼。
他怀抱着手中准备下锅清蒸的鱼,起身将浴室洗手台上包括自己和其他人的瓶瓶罐罐扫落在地,几个质量堪忧的塑料杯被摔裂了痕也毫不在意,将牧北放在空出位置的洗手台上,按着他两腿打开朝向自己的方向。
这次,没给蒲夏任何抗拒的时间,就重新提枪挺腰直入那处还残留牧北温度的穴内。
“呃啊!牧,牧北,轻,轻一点,呜呜……”
就是动作多少带着那么点恼羞成怒掩饰的味道。
正面面对的姿势终于让牧北能清晰看全了蒲夏的样子,也看见了他喊自己名字时再一次颤抖努力微微撅起的软唇。
这回牧北终于遵循自己内心的意愿,埋头狠狠吻了上去。
毫无经验的两人接吻不讲任何章法和技巧,唇瓣互相摩擦磨蹭着,将每一口吐息吃进彼此,再试探用舌尖勾勒软唇的形状后一点点啃噬下唇,那一片饱满的软肉被又咬又含得通红发烫,蒲夏难耐地张口低喘一声后,牧北像是才发现深处还有更值得探寻的宝地,立刻钻入口齿的缝隙,粗糙舌面勾得他的小舌不得不与其共舞后又强硬占领口腔内所有空间,恶狠狠舔舐着蒲夏的上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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