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程裕耻道。哪怕不曾有明镜来照着,他也知此刻自己是怎样一副淫艳姿态。
?“松开做什么?重头戏这才刚刚开始呢。”程燕回道,他端出一个小碗,碗中膏泽艳红无匹,如似牡丹花浆,味道同方才程裕澡浴的药水有些相似,但不知浓烈了多少倍,稍稍吸进一口,甜腻得直教人头脑发晕。
?程燕回捏了一只小刷子,饱饱蘸了碗中药膏:“哥哥纵然博学多才,也未必知晓我手里这东西。这是外域那边淘来的宝贝,叫作‘正相欢’,说是一经涂抹,所抹之处,如同沙洲中的人渴望水源一般渴望性欲,若是久用,便会用堕情欲深渊,淫荡孟浪比烟花之地的妓女娈童还不堪,日日垂涎,只求阳根的滋润。”
?他说着,刷子已浓墨重彩地在一边的乳尖上摁出了一笔,刷毛坚硬,药膏软腻,一丝痒意瞬间漫开,程裕拿着刷子,慢慢拖曳到另一边乳头。
?男子乳头不作哺乳之用,色泽清浅,形状尚小,哪知被这淫药一裹,竟如同被春雨催出的蓓蕾,直挺挺两点立在胸前,色如茱萸,大若玛瑙,乳晕也像揉上了胭脂,红艳艳盈开一片春情。
?程裕当即呻吟出声:“唔……好痒……啊!!”
?他方一说“痒”,程燕回便道:“嗯,这东西用了难免难受,那就给哥哥一个止痒的吧。”
?遂从袖中摸出两枚晶莹闪烁的物事,形似宝石嵌成的蝴蝶,仅指肚大小,仔细一瞧,原来是两只小发夹,齿锋虽钝,咬合却重。程燕回一左一右,把它们夹在程裕胸前,立刻扯着他乳头垂坠,颜色更鲜,快要滴血一般。
?“啊!好痛!拿开,拿下去!”
?“哥哥又嫌痒,又嫌痛,真是娇气得不得了。”程燕回微微含笑,“不妨事,过一会,哥哥的注意就该不在胸前这两处了。”
?刷子回到碗中,这一次蘸得更多,刷子离碗,揪出一缕小尖。程燕回将勒进程裕股间的红绸拨到一边,那块猩红的药膏在程裕眼前一晃而过,忽然袭上阴唇顶端那颗蒂珠,重重一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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