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裕再醒来时,是在浴桶中。水面漂浮着许多不知名的草药,味道交杂在一道,沁出一股奇淫的异香。他在这半温不凉的水中,体内竟生出一阵难捱的燥感,就连呼吸间,气息也是灼热的。

        ?给他擦洗身子的是两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手抚在他身上,亦有一种奇异的感触。

        ?程裕惯来不喜如此亲密的接触,当下皱起眉,认得他们是弟弟房中的小厮,下意识便道:“程燕回呢?”问完立刻忆起昨夜情景,顿时又羞又恼。恰在这时纱帘被人挑开:“哥哥叫我做什么?”

        ?程燕回一身正装,看起来像是才处理完族中事务。

        ?程裕素来不重权名,从不在乎家主择他与否,却也不知一朝落选,竟会到这种地步。他冷冷对程燕回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不知从前哪里得罪过你,要被你这样折辱。”

        ?“哥哥怎么能说折辱?难道你昨天不舒服?就是外头那些青楼妓馆,也不见得会像我这般侍弄你吧?”程燕回佯作惊讶,转而道,“不过看哥哥今早神采焕发,还是我昨夜太不尽职了——好了,差不多了,把他抱出来吧。”

        ?这后半句是对两个小厮说的,他们应了一声,合力把程裕从桶中抬出,水淅淅沥沥的,在地面漾开一片清波。其中一个小厮拿了片软巾,开始擦拭程裕身上的水痕。

        ?这巾帕柔软细腻,是价格高昂、做工精巧的丝织物,然拭到程裕身上,却是一种似痛非痛、似痒非痒的触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似乎泡了这汤药浴后,身体上触觉敏感了许多,下体两处私密的穴口尤为鲜明。程裕骤然瞥见自己已被剃了毛的下体,目光给烫到似的,匆匆移开。

        ?他被程燕回抱到床上。兴许是昨晚没休息好抑或是药浴的缘故,身子软绵绵如柳絮,提不起一丝劲,沾了床便一头栽倒,颇有些“欢极娇无力”的意味,只能束手就擒,任人摆布。

        ?程燕回拿了数根红绸,先取两根稍短的,一左一右缠住程裕脚踝,另一头系在两边床畔,双腿大张,下体私密便一览无余。再取一根将他双腕缚起,高高吊在床顶,双手双足受限,俨然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最后一根最长的便玩出了花样,先在颈后绕了一圈,而后自胸前汇成一股,打了数个结,行经腰腹,勒进下阴。这绸绳丝滑光软,但接触到下体两穴,竟使程裕止不住瑟缩,红绳绕至后背,穿过颈上那圈,又分成两条,将胸前两乳勒得鼓突而出。

        ?整体来看,雪肌上红绳纵横交错,其轨迹倒有几分像龟背的花纹,整个人流露出肉欲的美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