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精此刻即憋屈又焦虑,和尚吃这母蛇的醋几日不肯碰他。想他当年发情期时只粘过母蛇,怎晓得如何追求公的,尤其还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肖怀染暗搓搓的呸了一口,全然不想和尚对他一片至诚,从无半分差异的时候。
他在悬梁上如煎锅中的鱼,翻来覆去的翻滚,恨不得丢掉脸面抱着实柱发浪。
就在此时,他忽然心念一动,想起一个勾引雄性的法子,百试不爽。虽然要攻略对象变成了人,但此时此刻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要不然他便是史上第一个欲火焚身而亡的笑话。
肖怀染调整呼吸,将热流顺着根骨筋脉缓缓注入会阴,变化过程中是难熬的,就像是所有的快感突然集中到一块去,便是几倍的折磨,那滋味非常人所能承受。他尖声叫出口,身体一歪,从梁顶落了下来,一直坐在下方的和尚将他接个正着。
发觉到和尚的臂弯微沉,似乎要把他放下,肖怀染赶紧搂住他的脖子,似笑非笑道:“跟你说个秘密。”语气不急不缓,极为挑逗,他握着崇归的右手,往自己的胸膛摸去,蜜色的肌肤又滑又紧实,乳头因为情欲而变得艳红挺立。
他凑近崇归的脸颊旁,细细地咬着对方的耳肉,二人交缠的手掌不规矩的往下探去。与预想中的手感不一样,蛇精的阴茎虽生机勃勃,但这里并未停留太久。肖怀染握着和尚的手让他往下继续摸去,崇归摸到了一片水液,他似困惑般顺着周围形状又按了一遍。
肖怀染解释道:“这是雄蛇的一种技能。雌蛇发情时,如果周围有很多雄性,个别雄蛇为了在数量众多的同性之间脱颖而出,就会模拟成雌蛇的气味,让别的雄性只顾追求自己,而忽略真正的雌性。”蛇精停顿了一下,抽搐着,因为和尚蹭到了他的阴蒂,他夹紧双腿缠着崇归的手,又道:“不知这样有没有吸引到雄性的你呢?”
情欲傍身,爱恨皆为兽。
崇归抽回手掌,按住蛇精的后颈吻了上去,他急切地破开对方口腔,伸出长舌抵死交缠。
“唔……”唇齿之间的啧啧水声被吞咽在嗓子里。肖怀染终于得到抚慰,满足地追逐着崇归的舌尖戏弄。这时,一双干练修长的手带着炙热的温度探入他的胸口,狠狠揉了一把乳肉,并用拇指在乳尖来回摩挲着,磨得蛇精全身发抖,更加热情的攀附着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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