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发情的气味勾得肖怀染鳞片舒展,体内翻涌出万蚁噬心的焦躁感。他心中念着崇归,强忍着一身潮热,他登时化成人形,拎起雌蛇毫不留情地把它扔出了千米之外。
但被诱发出来的情潮却没有退去,反而越忍越积,越敏感。那时的他,宛如脑子里倒了一碗浆糊,头重脚轻,不明事理。
后来发生的事肖怀染也只记得片段,他在草地上难耐的打滚呻吟,双手不得章法的在自己身上乱摸。不知过了多久,归来的和尚把他抱回了屋内,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有,出口皆是吃力的喘息声。
发情的蛇精恬不知耻地盘着和尚磨蹭着,那阴茎上的水液蹭得对方一身洁衣都是痕迹。恍惚间崇归似乎出声警告过自己,可惜他已经陷入潮热的迷雾,只顾自爽的在和尚身上乱扭乱磨。
突然之间,肖怀染惨叫出声,这凄厉的声音在寂静幽深的山林里显得分外瘆人。原来崇归见他越来越不知分寸,伸出单指朝蛇精的阴茎上轻轻一点,勃起的阴茎顿时如同被割断一般,活生生疼软了,他当即捂着下体如避洪水猛兽般滚离了崇归身边。
崇归盘坐在地榻上,声音平静极了,道:“清醒了吗。”
肖怀染痛得冷汗涔涔而下,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那和尚根本不明白,妖兽如果疼一次就能解决发情期的问题,他们就不会心羡人间自由,拟而为人。他惨白着脸不敢去看和尚,一声不吭、缓慢而艰难地爬出了屋内。
这和尚下手强势又无情,他这番逃离的模样完全出自躲避强者的本能,肖怀染寸步难行,爬到河边时,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又回到了竹屋内,平躺在地榻上,身上盖着厚毯。那和尚背对着他,在游廊上打坐。
从那时起,崇归就没再正眼瞧他。
肖怀染盘在悬梁上,他翻过身仰着颈项努力的呼吸着,可每次张嘴呼吸,那急需宣泄的呻吟就会顺口而出,在空旷的屋内变成了暧昧的动静。他无力再去关注和尚的反应,现在身子越发湿热颤抖,每一寸肌肤敏感到层层蒸汗,连喘气都燥热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