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似乎觉得滴油这个举动虽然有趣但是满足不了自己膨胀的肆虐愿望,于是在举起喜烛不变的同时,狰狞的肉棒同时对准那个居然在一张一合的花穴开始进入,穿过满布褶皱的内壁后直达宫口缓缓研磨。

        沈无尘这才发现除了自己受到剧烈的疼痛之外居然还可以从这样的暴行中找到快感,本来浅浅的酥麻随着肉棒的进入迅速扩大,让人沉迷的快感逐渐压住了被滴蜡油的痛苦,他轻嗯一声算是对对方又迫不及待性交的回应,滴油的举动成为助兴的巨大推动力。

        他僵硬的身体还真在满身的蜡油中柔软下来,甚至股间朝着恶鬼的方向不让对方轻易离开,花穴分泌出更多粘腻的液体润滑,很快就适应了蜡油滴到身体上的痛觉,甚至没被滴到的地方隐隐发痒。

        “你还怎么让我说你呢,只能说你是天生的骚货了吧。”

        即使这样说,恶鬼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来,由于疼痛小穴比往常缩的更紧,特别是伸缩节奏可以顺着滴蜡的快慢控制,不同于杀人的兴奋,对于眼下这个人因为自己精细的操作升起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感受大为满意,有种沈无尘全部可以被自己控制的满足。

        孙昊然在估摸着到沈无尘受不住高潮之后,花穴剧烈收缩的同时,手中的巨大喜烛猛地一甩,一大片顺着蜡油离心力直接甩到充满蜡油凝固物的身体上,本来因为快感微红的身体收到大堆滚烫的液体不自觉直接蜷缩,被烫伤的可怕数量的红痕充满肆虐欲望。

        孙昊然也随之在沈无尘体外射精,然后让自己肉棒离开。

        放任精液与沈无尘淫液在地上混合,恶鬼离开沈无尘身体,在地上乘着液体未干画着诡异的咒语,完成后开始吟诵特别的咒语。地上的魔法阵一样的东西直接放出红色与青色交织的光,沈无尘看见那个光越来越亮,心里有不详的预感。

        他迅速计算可能会成功把法阵破坏的计划和这样做的后果,在恶鬼吟诵的同时手朝法阵探去想涂抹毁掉,结果还是被发现控制住不能乱动。

        幸好恶鬼没有太在乎沈无尘小动作,他还在专注念着咒语,终于随着低低的结束语完成后,法阵发出的光迅速暗淡了下去。

        沈无尘只感觉到一种微弱的联系在自己和恶鬼之间生成,他猜测恶鬼强硬想带他来这就是因为需要仪式来建造自己与他的联系,还真的是通过结婚来牵个红线什么的。

        ......所以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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