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台词是自己都被强制肏透了还搞个先斩后奏。

        孙昊然没有回答明显阴阳怪气的问题,他只是略带虔诚将不知哪来的红布盖在沈无尘头上,只不过在光裸的身体上突然来这么一通显得怪异且反衬下让沈无尘肉体更加诱人。

        视线被遮挡,沈无尘破罐子摔碎一点都不慌,横竖就是真以新娘身份结婚呗,反正是个游戏。

        但接下来的程序就有点超出普通人婚礼范围了,只见孙昊然直接将手紧握住沈无尘肉棒直接套弄,顺便用另外一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

        同是敏感的性器,直接上手的举动还是让沈无尘略带惊慌,不过想到什么孙昊然很快放弃这个动作。

        “算了算了,我对你的肉棒没有兴趣,果然还是用在你身上女穴有乐趣。”孙昊然拿起还在桌上的喜烛,作为结婚用的喜烛挺大,蜡油顺着柱身不断往地下滴。

        感知到有个热源慢慢靠近自己身体,沈无尘直接想掀开碍事的红布看看是什么,不过红布果然动了手脚,那红布就是死死黏在脑袋上掀不开。

        恶鬼冷笑着观赏沈无尘挣扎的举动,手中红烛毫不怜惜倾斜,顺着方位蜡油直接掉在沈无尘的胸口上。

        “嘶。”滚烫的蜡油丝毫不明白落入了与原先设计目的不相符的地方,在胸口上流了短暂的几厘米开始凝固,烫伤的痛楚清晰传入脑海,沈无尘即使有了思想准备还是倒吸一口气。

        这只是开始,随着喜烛的燃烧,越来越多的蜡油顺着恶鬼故意移动过的方向滴在胸口,乳珠,脖子,混着之前的蜡油连成一片,在凝固的蜡油边缘流动着,蜡油边缘的皮肤肉眼可见变红,原本有一点肌肉显得赏心悦目的身子上像是真正穿上奇怪的红色嫁衣。

        接连不断的刺痛迎接着敏感部位的刺激折磨地要让沈无尘发疯,特别是这个糟糕的人在滴油的同时,另一只手的动作也不老实,暧昧围着因为之前狠掐还没愈合现在又加上烫伤的红肿的乳头打转,但是现在他除了硬生生受着什么都不能做。

        只能祈祷着这个充满恶趣味的家伙什么时候玩够了放过自己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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