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隆——”

        跌下床的屈道安连看一眼寡人都不敢,慌慌张张连滚带爬地跑了。

        寡人还保持着手被挪开的姿势,嘴角控制不住抽了两下。

        ……

        秋珺蓄了胡子,看起来更加严肃刻板了。但无论如何,寡人还是老老实实给他行了礼。

        他倒是识相,没说什么为难人的话。对于寡人经商开铺子的事他在家书中没有提出反对,饭桌前还问了些寡人商业中的事,还难得生涩地夸了寡人。

        毕竟他的宝贝次子如今十一岁已会写诗作赋、应对策问,就等着来年参加秋闱中个解元或举人,光耀门楣,力争超过那个“公子世无双”的宋修当年的风光。寡人做什么已经对他不重要了。

        家宴差不多结束,寡人呷了口酒,便听到秋珺教训道:“你到底与谁学了这副架子,若是再不收敛,惹到了那些皇亲贵族亦或位高权重的,谁又能护得了你!”

        寡人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只装糊涂问:“什么架子?”

        见他皱眉要发怒,寡人神态更加傲慢疏慵,轻闲道:“我能与谁学呢你?生来便是如此,他人想学只怕还学不会。”

        “啪”的一声,秋珺怒颜拍桌,一旁的王氏立马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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