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道安如实道了原因给寡人听。寡人忆起当年之事,便也悟了。
这屈傻子那时才解禁足,惹了寡人生气被寡人斥骂了一顿,第二天后又再见不到寡人,便以为寡人真嫌弃他聒噪且没有能力让寡人受了欺负,所以寡人就丢下他,生气离家出走。
屈道安闹着他娘求着他哥要去寻寡人,他娘他哥怎么放心让屈道安赶着两个月的车程来找寡人,只诓着他去习武。说什么习武有了本事保护阿清,阿清就会回来,明明就是怕屈道安这个傻子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哪天出去远了被人欺负。
寡人抽手回来摸了摸自己一点都不结实的肚子,恨恨地又伸手过去掐屈道安的腰。难怪寡人看屈道安黑了不少,抱寡人也没有之前软软的舒服。
屈道安见寡人如此,将暖气来的手也伸进了寡人衣服里摸寡人的肚子。
没等寡人斥他将手拿开,他便突然在寡人腰侧又揉又掐,害得寡人刚张开的嘴里溢出了一声惊喘。寡人恼羞地去扯开屈道安的手。
这屈道安也不知道搞什么,翻身向外,背对着寡人。
盯着他的后脑勺,寡人不悦,伸脚踢了过去。他一声不吭,只把被子来过了一些,使原本稍绷的被子中间垂下,隔开了寡人与他。
这番行径还真是出乎寡人对他的认知。
观察到那越发涨红的耳朵,寡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倾身覆上屈道安。屈道安瞬间僵硬。
寡人探头去瞅对方的脸,后故作惊讶:“阿泽,你的脸怎么这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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