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人去请屈道安过来,不过两刻,他便到了。如今他身姿挺拔,顶着张俊朗非凡的脸垂头规矩地站在屋里,真是看不出一点不对。
寡人倚在榻上命令他过来,他过来是过来了,只是抿着张嘴,看着让寡人心烦。寡人恼火:“你这幅表情是什么意思?来见我就这般难为情!?竟然如此,那你便滚吧!”
屈道安蓦地抬头,露出了急切又慌乱的面容,他一眨眼,眼中便泛起了水光,慌促道:“不是的阿清,我没有难为情……我错了,阿清……我知道错了,你别丢下我……”
见屈道安几次抬手又放下,越哭越委屈,寡人有些受不了,开口道:“……你抱吧。”
那不识好歹的屈道安愣在原地,没有动作。寡人稍软下来的心立马就恢复原样,怒道:“之前闹着要抱,现在给你抱你不抱,那以后就再也别想抱了!”
被屈道安这一抱,不似是抱更像是勒。寡人挣扎着骂道:“蠢货,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阿清。”屈道安手劲稍微松了一点,脸贴在寡人发顶不时蹭一下,嘴里不停地喊着“阿清”。
他像是嫌这样还不够补偿这几年缺失的亲近,托着寡人坐到了他腿上,将寡人整个圈在他怀里,还痴痴地笑道:“阿清这样真好,我能将阿清藏在怀里。”屈傻子这是在乐寡人身形比他小,其心可诛。
寡人留了屈道安下来,就同儿时般,外面下着雪,屈道安搂着寡人睡。寡人将手悄悄伸进他的衣里,后猛地一贴,他便一个哆嗦。被冻到的屈傻子反而把寡人楼得更紧。
摸到对方肚子上结实的肌肉,寡人半眯着眼问他:“阿泽,这些年你做了什么,怎的就有了这个。”
阿泽是屈道安的乳名,当时与寡人说起乳名时,还双手比划着说她娘亲说他生在仲春末,那时窗外下着绵绵细雨,正是春雨润泽大地、万物复苏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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