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疏看他,闻钟眼睛里包着水花,从太阳穴流下去。
“我不想要那个。”闻钟的声音有了哭腔,“好冰。”
徐景疏抬手用虎口卡住闻钟的下巴让他仰头,“不要藤蔓?”
闻钟憋住股气点头。
“我可以?”徐景疏微微低头凑近他,嗓音很沉也湿,掐住闻钟下巴的手用了一点劲,这小少爷皮嫩,脖子上的掐痕现在看着狰狞,被掐着的下巴也开始泛红。
徐景疏等闻钟的答案,心里在想,要是这座基地被毁掉,闻钟没有任何人能依附,会怎么样呢?
闻钟不知道他想什么,闷闷地点头。
汗水从额头上流下来,流进眼睛,有轻微的刺痛感,闻钟闭紧眼睛,后背湿漉漉,渗出不少热汗。缠绕四肢的藤蔓被撤去了,闻钟跪在下陷的床体,徐景疏在后面握着他的腰干他。
淋湿的阴茎全填埋进水湿的穴洞里,好一段时间没吃过鸡巴的阴穴咬得很紧,强烈的吮吸和挤压感在徐景疏下腹汇集,沿着排列的神经直蹿到后脑勺,脊背勾出一阵阵的热意。
闻钟体力差,刚刚被掐脖子又紧接着被操逼,力气几乎耗干,现在抬不起头、直不起腰,陷下去的腰窝被徐景疏用大拇指揉搓着,薄薄的腰胯也被整个掐住。
湿掉的头发黏在额头,热汗沿着下巴滴,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徐景疏操他操得狠,性器全插进穴里,把狭窄的穴洞整个干开。他前后地晃动,细瘦的手臂撑在床上打颤。
胸腹间塞满了,闻钟吐着浑浊的热气,徐景疏压在他后背,把他的后颈扣着贴在耳边问他:“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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