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疏卡着闻钟的脖子要他完全仰起来,他要更多,把闻钟的舌头全都卷进嘴里,用尖牙去咬、去顶。他们的喉结上下滚动,闻钟唇角依旧有水流出去。

        床在剧烈地摇。

        闻钟仿佛躺在潮湿的沙子里,往下陷,然后被逐渐淹没、吞噬。缠在四肢的藤蔓收紧,闻钟身体都绷直了,徐景疏掐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还抬着他的后腰把他往自己身前贴,赤红的阴茎野蛮得往水淋淋的穴眼里插。

        背上、手臂内侧、头发里都有汗水冒出来,闻钟只能在粘连齿缝里艰难呼吸,舌吻把他的声音吞完了,徐景疏发狠地亲他,泄恨一样。

        爬在床上的藤蔓开始蠢蠢欲动,胆子大的两根沿着闻钟的小腿绕上去,悄悄攀至腿根,闻钟私处很湿,徐景疏不断操干,阴茎拔出来有淫水飞溅,好几滴落在幽绿的藤蔓表面,下一秒水痕就消失了。

        它们如同有生命,吃到水摇摇晃晃把闻钟的腿抓得更紧。

        闻钟被徐景疏亲地喘不上气,快感来得密集且沉重。

        “不唔。”他收回几乎麻木掉的舌头,下半身被藤蔓冰得不断颤抖,甚至后股都贴上一片凉意。他抖得更厉害,腿心的阴穴被塞得太满了,徐景疏操得也急。

        闻钟夹不住,流出的淫水顺着会阴流到菊穴,挨在那儿的藤蔓吃到淫水,激动地狂蹭,窄窄的穴口被冰冷的藤蔓揉刮,涩痒的感觉沿着尾椎骨升起来。

        这些无法准确描述的滋味在身体里忽急忽缓地窜动,闻钟肚子里却像是绷了一个石头那样紧。他怕,游走在后穴的藤蔓不断地抽动,上下地蹭,它顽劣地伸直,用头部撞进开了一个小口的穴眼里。

        闻钟眼泪瞬间滴下来,手握成拳,“徐景疏!停下!那个停下!”

        他一点都不想被藤蔓弄后面,这种感觉太难形容了,尽管他知道这些藤蔓由徐景疏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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