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最后,姜蒋左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许多,双手发力下,信纸也显得有些皱巴。
“致远,哦不,院长,这绝对是冤枉啊,他们说的这个播音员就是我们自己的同志,因为对气象学比较熟悉,便想着直接由他广播天气预报了,绝不会像信中说的这般不堪。”姜蒋左的语速极快,生怕程诺给误会了。
程诺笑道:“那咳嗽是怎么回事,要是光看其中某段的描述,恐怕以为是刚吸食完福寿膏来着。”
听到这里,姜蒋左彻底着急了:“院长,要是别的还好说,但要是什么福寿膏,那可就好好说道说道了,纯粹的诬陷,我们这位同志因为天忽冷忽热,感冒了有一阵时间,这才有痰,带病工作夸奖还来不及,太让人心寒了。”
“严重吗?”程诺满脸关切,温声询问道:“我刚从美国回来时,找一位老先生看过病,对于这些情况很擅长,咱们可以带着他过去看看,如果不想去,咱们医学院留守的还有一个同志,也可以看看病。”
姜蒋左摇摇头:“比之前已经好多了,现在就是痰多痰热,一直在家煎着药,不过就是这样,也不能凭空诬陷吧,这要是让咱们的同志知道了,该做什么感想。”
程诺拍拍好友的肩膀,背着手往前慢慢踏着步:“我明白,其实我让你看这封信的目的不在于此。”
姜蒋左的语气稍缓,好奇道:“那为什么?”
将路上的一个硌脚的小石子踢到旁边,程诺认真道:“其实就一句话,也是我经常跟你们说的——‘专业事交给专业人’,负责天气预报的这位同志带病播报,确实很令人钦佩,不过这并不值得提倡。”
姜蒋左若有所思,闷头走了一段路后突然抬起头:“也就是说,我们需要一批专业的广播员?”
程诺点点头,赞许道:“就是这个意思,最低限度要做到清晰、流利,稍好一点的,不仅发音应该清楚流利,使听众容易了解,措词方面,也应灵活变通,不会感觉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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