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史义瑄等人的预料,这些华工们踊跃投稿,对发声极其渴望,并且所作文章颇有见地,竟不比知识分子逊色多少,从中可以体会到他们对国家前途的深思,使史义瑄他们大为惊喜。
程诺最后提到的扩大报纸受众的要求还没有忘记,为了联合本地的工人,除了提供法语版本的报纸外,《工人周报》还特意连载《*本*》,宣传新思想,尤其是同工同酬,合理安排工作时间等。
考虑到眼下的法国军工厂里,除了华工外,基本上只剩下了女工。
《工人周报》特意以女性解放为切口,彻底赢得了当地女工的喜爱,发行量虽然不大,但终归是在华工之外的土壤,悄然扎根。
至于夜校的教育,也在紧锣密鼓的开展中。
每晚只需要认识十个字词,中间不间断学习,一个月之后就能掌握三百多个字词,两三个月之后便可以正常读写。
而他们的课本,便是当期的《工人周报》。
时间一长,天赋较好者不仅学会了国语,还能掌握一些常见的英语和法语,直接成为了《工人周报》的见习编辑。
在这一切的努力之下,华工们不仅对程诺有了好感,对他背后的科学院也都充满了好奇,加上思乡之情,隐隐有些期待回国后的日子。
在日常生活中,华工也越发将自己的言行与国家荣辱相联系,他们中的许多人开始留心法国社会的可取之处,希望将先进的技术和文化带回国,而不再只是痴迷于对个人利益的追逐,期待着来到四川大干一番。
至于程诺这边,则是一个人告别马赛,悄悄摸到了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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