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流连于石榴裙间,贪图胭脂浓妆罢了。
早知胡适秉性的程诺还好,可一旁的郭守春则怒不可遏,气得哇哇大叫:“这就是堂堂北大的教授,如今的大才子么,不过整日趴在女人/肚皮上的窝囊废罢了,真是羞与此人为伍!”
程诺苦笑着摇摇头:“社会风气如此,他个人也不过是随大众罢了,我们做好自己便成。”
为了打消郭守春的怒气,程诺从这一摞文章中翻了翻,找出其中的两份认真介绍道:“还是德潜兄钱玄同的文章,这篇叫做《文学革命之反响》中写到‘青年啊,如果你还想在二十世纪做个人,
你还想中国在二十世纪算个国,那么赶紧鼓起你的勇气,奋发你的毅力,剿灭这种最野蛮的邪教和这班兴妖作怪胡说八道的妖魔’。”
觉得还不过瘾,程诺又专门把迅哥儿的那份《狂人日记》,将其中最为经典的那段挑出来高声朗诵:“凡事总须研究,才会明白。古来时常吃人,我也还记得,可是不甚清楚。
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有了四千年吃人履历的我,当初虽然不知道,现在明白,难见真的人!”
此段一读,饶是心烦意乱的郭守春也心潮澎湃起来,直接从程诺手里将这本书夺走,自顾自朗诵起来。
念到兴奋之处,更是大汗淋漓。
“致远,这本书实在是写的太好了,字字皆有千钧之力,可否容我借走拜读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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