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着黄包车师傅,穿过大路,七绕八拐,最后来到一处绿树环抱的公馆建筑群前,摁响门铃,很快从里面走出来一位仆人,报上姓名甚至都没通报,就被引了进去,显然主人家对于程诺的到来,是早有准备的。

        听到外面的动静,公馆的主人很快走了出来,在姜蒋左的视角下,其年龄看着得到了耳顺之年,但与程诺很是熟络,上来便是拉着手,一阵嘘寒问暖,若非真的了解过程诺孤儿出身,还真以为这家伙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背地里还藏着个亲爷爷。

        等到“爷孙俩”问候完,程诺这才拉着姜蒋左开始介绍:“张老,这就是我们科学院目前负责一切留法事物的姜蒋左,目前在美利坚哈佛大学读博,学的跟我一样,也是算学,水平比我都要高嘞,要不是实在缺人,我还不舍得把这位大将给请出来。”

        没给姜蒋左反驳的机会,先一步把老年人介绍给他:“张老就是大生纱厂的那位‘状元实业家’,跺一跺脚,整个江苏省的商界都得晃晃,可是帮了我们科学院不少忙啊。”

        听到是张謇这位大老,姜蒋左主动伸出手,那是一点都不敢造次,态度很谦卑:“刚才致远那话都是捧杀我,学术上我是万万比不过他,个人能力有限,后面还要多多仰仗张老。”

        张謇见才心喜,拉着姜蒋左的胳膊笑容可掬:“年轻人就要有股冲劲,不要早早的就举白旗嘛,要不跟我们老年人有什么区别,你说是不是啊,致远。”

        程诺哪有说不是的道理,笑着点头:“张老说的是,术业有专攻,即便是算学一道,也是内藏乾坤。”

        客套完,几人便一同进屋。

        把打包好的两个礼物拿出来,放到茶几上。

        看着礼物,张謇有点不高兴:“致远,上次从南通分开时就说了,我这里就是第二个家,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怎么还带东西呢,也太见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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